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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邪】焦老板,你到底听到了什么?(3)

★前文:(1) (2) 

☆非单向cp,内含花邪/瓶邪/黑邪/簇邪


  黎簇的到来在某种意义上打破了现有的平衡,至少吴邪梦感受到,他的这几个“好兄弟”不再那么和谐,这个认知使他一度感到十分沮丧,可他转念一想,他所看到的“和谐”也不那么真实,好似是其他几个为了顾全他的感受而刻意营造出的一种现象,平静的生活里处处都藏着波涛汹涌的明争暗斗。

  可有什么好争,又有什么好斗的呢?

  他觉得自己没活成一个玛丽苏女主角,尽管看起来他是处在争斗的中心,但他也没看出来虎视眈眈的兄弟们谁有一丁点儿霸道总裁的味儿。你说解雨臣?哦,吴邪说,他哪儿是总裁,他就是只猫儿。

  吴邪问,黎簇,你又来干嘛?

  黎簇正刮着鱼鳞,闻言,把铁片儿一撂,砸在青色的磨石上,丁零当啷清脆响了两声,小孩儿走到他面前,说:“我乐意。”

  他心说你乐意个屁,猝不及防地,倒霉孩子将就着一双带着血水的手往他脸上一糊,嘻嘻哈哈地跑了。

  腥,又腥又臭的,他想起了解雨臣,这条鱼是要炖汤给解雨臣补身体的。

  大早上的,吴邪还趴在解雨臣床边淌着口水,就听见黑瞎子在外面喊张起灵:“哑巴!再多拿一个兜儿,我给我宝贝儿徒弟网个王八回来玩玩儿。”

  还真网着一个,吴邪嘛,好作死,撅着大脚趾逗它,老王八脾气可暴躁了,二话不说就逮住了他的脚趾,吴邪单脚跳到院子里找张起灵,疼得直吸凉气,说:“小哥快救我!”

  张起灵顺手抽来石桌上的刀剁下去,王八头没了,吴邪重心不稳老母鸡似的扑棱着往张起灵身上倒,他真以为张起灵能接住他的,像以往无数次一样,可事与愿违,张起灵也轻飘飘地倒下去,他压着张起灵躺在草坪上的时候,犹豫着问道:“小哥,我有那么重?”

  张起灵摇摇头,说没有。

  吴邪当然也不好意思质问张起灵怎么不接住他,他拍拍手臂上沾的泥土进了屋,翻出年前解雨臣从北京寄来的电子秤。

  “卧槽?!”光着脚踩上去的时候,电子秤倒是没发出“请不要两人同时上秤”的语音,但小小的显示屏上的数字来来回回滚动了几圈,快要在250kg上停下来的时候,吴邪紧张地咬住了舌头,三秒钟之后,电子秤“滴”地响了一声,彻底罢工。

  怎么办,总不能说我把秤压坏了吧?

  吴邪就这么站着,站着也是站着,他就顺便想了一下解雨臣知道这事儿的表情。

  他想象着,花儿爷大手一挥,买新的!

  紧接着,有人朝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:“嘿!徒弟!压秤呢?”

  黑瞎子两手支着他的咯吱窝把他抱下来,吴邪翻着白眼说,本来就是坏的,怎么可能是我压坏的?

  黑瞎子说,没有呀,你看,它说你二百五呢。

  “操!”吴邪说,你才是!

  后来黑瞎子给换了新的电池,所有人都轮番上去了一趟,王胖子拍着吴邪的肩膀说:“天真,你真一个顶俩。”

  “得减肥啊。”黑瞎子摸着吴邪的肚皮问:“徒弟,保大保小?”

  吴邪说我保你个锤子。

  快吃晚饭的时候,他端着鱼汤去看了解雨臣。解雨臣已经醒过来了,但状态仍不大好,失血过多伤口深是一个原因,再就是他这几年越发劳累,断断续续地调理过几次,不是自己忙起来就是忙着帮吴邪,总之,这个人,闲不下来。

  也有闲下来的时候,但这些时候都跟吴邪挂钩,跟吴邪挂钩,那他还是得忙起来。

  “小花。”盛鱼汤的时候吴邪有点儿贪心,黄白色的汤摇摇晃晃快要洒出来,他跨过门槛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向解雨臣,整个过程漫长又安静,解雨臣将手里的书夹了一片干枯的叶子摆到一边,说,吴邪,你慢点儿,不急。

  吴邪走了个“S”的路线,终于将鱼汤递到解雨臣手里,说:“小花,喝汤。”

  “嗯。”解雨臣问他,听到什么了?

  “听个球。”吴邪叉着腰,忿忿道:“焦老板什么都不说。”

  解雨臣又问,你没听吗?

  吴邪更气了,说:“你他妈都快死了,我还听个几把的雷。”

  “原来我挺重要的。”解雨臣调侃道,你怎么不想想,我死了,你就不用还债了。

  “有道理。”吴邪在他身边坐下来,说那怎么着,我再把你送下去一次?咱俩两清?

  解雨臣微微笑着不说话,盯得吴邪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只得认怂:“哎呀哎呀,你那么认真干嘛。”

  “吴邪。”解雨臣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,说: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
  吴邪抓住他的手压到被褥里,说:“别说了,以后不听雷了,啥也不听了,再听我就是狗。”

  两人都笑了,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,开始聊起焦老板,吴邪说,这个憨货大大的坏,不能放。

  解雨臣说,那就关起来,关到他死。

  吴邪又说:“他还骂我。”

 “把他嘴堵上。”解雨臣说,用你粘鞋子的502。

  吴邪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人字拖,502干透了,变成一圈白色的固体黏在鞋底上。

  晚饭是黎簇做的,但王胖子说不是,黎簇只是在旁边打嘴炮,黑瞎子又跳出来说:“你们都往后稍稍,别挡着我徒弟挖鼻屎”。

  然后所有人都看向吴邪,吴邪说,去你的,我才没有!

  黎簇“咦”了一身,把袖子递给他,说:“擦擦,丢人!”

  “我没挖!”吴邪炸了,说你们才挖!你们互相挖!往死里挖!

  张起灵递给他一张纸,说:“流血了。”

  “操?!”吴邪下意识仰起头又被张起灵按回去,黑瞎子给他揉了一个小纸团堵住了鼻孔,又被黎簇拔掉,年轻人说:“你们这帮老男人都傻吧,堵着会堵住脑子的,人会变傻。”

  他抓着吴邪的两只手举得高高的,说:“要举高高。”

  吴邪看见他的笑意逐渐从嘴角蔓延到眼睛,然后整个人开心地一抖一抖的,吴邪的鼻血突然喷涌而出,院子里闹起来,隔壁的黑狗贴着墙听着,是不是吠一声,黎簇抛了一块骨头过来,黑狗吧唧吧唧地啃着,不再打扰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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