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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从便利店买了牛奶和面包出来外面已经开始下雪了,他又折回去问老板娘有没有糖果。
这是他来这座城市的第一年,明天就是除夕。
尽管这里的经济不大发达,但幸运地是,这里没有杀戮。
他带着两袋零食回了公寓,进门的时候他扭头看到满天的雪花飘飘摇摇地落下来,这场雪来势汹汹,估计未来一星期他都得乖乖待在家里了。
“没有巧克力味儿的牛奶了,不过我同时买了牛奶和巧克力,待会儿煮一下应该跟你喜欢喝得那种差不多,我还买了糖果,但不知道能不能融化成你说的那种很恶心的糖稀。面包快过期了,所以打了折…………”他保留了录音的习惯,以前是记录一些案件的线索,现在则用来留下一些记忆,关于黎簇的记忆。
黎簇死了,是吴邪亲自开的枪,枪口贴着心脏射进去,没有生还的可能。
吴邪领了很大一笔钱,一部分捐给了新建的精神病院,一部分投给了城市监狱,他希望死囚的最后一夜过得好一点儿。
“恶心。”黎簇光着脚从卧室踱到他身后又被吴邪抱到沙发上套袜子。
“下雪了。”吴邪轻轻按了按他的胸口,问道:“疼不疼?”
黎簇靠在他肩上,满不在意地说:“不疼,反正没有知觉挺好的,就是每次做的时候有点儿无聊,光你一个人爽了。”
吴邪将他抱在怀里,叹了口气,道:“幸好活下来了。”
“毕竟谁能料到你会把药弄我屁💓股里………”黎簇凑近亲了他一口,说:“还骗我……”
吴邪揉着他小腿上的淤青,无奈道,都念了一年了,你怎么还记着。
黎簇哼了一声,却没能唬住吴邪,反而看起来像一只奶凶的猫,吴邪捏捏他的鼻子,说:“以后,就没有黎簇了,也没有吴邪了。”
“我们好好活下去。”吴邪吻着他的嘴角,手又慢慢划进衣角,黎簇没有知觉,看着他这沉醉的表情有些怅然,正要开口损他两句,突然门口有了动静。
吴邪将他放在沙发上,从桌下抽出一把枪藏在后腰,打开门的瞬间差点要把人锁喉,却在那人开口的一瞬间笑出声来。
那人穿着一声黑色的西装,像个卖保险的,墨镜几乎遮了半张脸,他抖了抖身上的雪,朝吴邪笑笑:“民政局上门服务,请问二位结婚么?”